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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二戰區前置兵力抵銅門村 防居民噩夢重演 [打印本頁]

作者: 檞樹飛彈555t    時間: 2009-10-6 01:49     標題: 二戰區前置兵力抵銅門村 防居民噩夢重演

    (軍聞社記者李亞明花蓮五日電)受雙颱共伴效應的影響,為花蓮地區帶來不小的雨量,在馬總統「防災重於救援」的指導下,為防止木瓜溪水暴漲危及銅門村居民生命安全,第二作戰區前置兵力今天抵達秀林鄉銅門村活動中心待命,只要雨量超過警戒標準,國軍立刻協助村民進行撤離行動。


     昨天上午空軍教準部、聯勤二指部聯保廠依責任區劃分,分別派遣聯絡官進駐銅門村,與地方嚴密監控芭瑪颱風所帶來的雨量,截至目前為止,銅門村已經累積將近三百公厘雨量;由於銅門村是土石流紅色警戒區域,教準部和聯保場今天下午隨即出動人員、機具前往銅門村活動中心,嚴防豪雨可能造成的傷害。


     第二作戰區派駐銅門村的前置兵力,分別由聯保廠廠長王浩志中校與教準部基勤中隊副中隊長趙家瑞少校率領卅五位弟兄、一部中型戰術輪車、一部悍馬車及三部一點七五噸貨車抵達銅門村活動中心,立即與村長葉清賢與多位村幹事取得聯繫,加上事前已經完成現地勘查,只要雨勢超過警戒值,在村長要求下,即能在第一時間協助危險區民眾完成撤離,保障所有村民的安全。


     銅門村長葉清賢對國軍出動人力機具待命救援,代表村民表達感謝之意,他表示,民國七十九年「歐菲莉颱風」造成銅門村上游土石滑動,大量土石流導致卅五位村民因此罹難,此次的豪大雨,國軍官兵提前將兵力佈署到可能的災區,與地方政府共同為居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把關,非常重視防險與民眾的安危,讓村民在這次風災的危機中,內心感覺非常踏實,因此相當感謝駐軍的辛勞與奉獻。
圖片摘要
國軍待命救援的前置兵力五日抵達秀林鄉銅門村,聯勤二指部聯保廠、空軍教準部帶隊官和銅門村長葉清賢隨時盯著雨量計,只要雨量超過土石流警戒標準,官兵可隨時動員協助居民撤往安全處所。(軍聞社記者李亞明攝)
圖片摘要
花蓮地區昨夜起雨勢不斷,二戰區前置兵力機具五日下午抵達銅門村,弟兄們在銅門村收容所待命,隨時準備位居民生命財產安全伸出援手。(軍聞社記者李亞明攝)

作者: 阿平    時間: 2009-10-6 07:56

政府這一次的作法就正確了,這樣才叫做苦民所苦,

希望往後也能持續這樣做,不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作者: daivincent    時間: 2009-10-6 15:47

民國七十九年「歐菲莉颱風」造成銅門村上游土石滑動,大量土石流導致卅五位村民因此罹難
看到學弟轉載的這篇文章  心中又不免心酸了起來,因為民國78年 小弟我因為暑期打工 到測量公司打工,曾經到過這各部落進行測量作業,因為測量位於山區,當地部落的人每天都有派人協助我們進行測量工作,在工作的過程中 也與他們有所交情 也跟他們說以後有空,要再來銅門村玩 但隔年79年 歐菲莉颱風 造成銅門村上游土石滑動,大量土石流導致卅五位村民因此罹難,當初看到電視新聞報導,死亡名單有好幾各熟悉的名字,算一算竟然有10幾各,在當時真的難過了好一陣子~~~
但事隔將近20年,這樣的慘劇卻仍舊在台灣這塊土地一再上演,是人民的無知還是政府的無能,人無法與大自然相對抗,但是有些事情卻是因為人的疏忽而造成,台灣只有一個就算不是為了現在的人,也要為了以後的子子孫孫著想~
作者: marine529    時間: 2009-10-6 22:49

銅門村聽說之前的嚴重傷亡,也造成了不少悲劇。
溫室效應之賜,最近天氣多變化呀,住山區海域的弟兄也請多多留意保重呀。
作者: 檞樹飛彈555t    時間: 2009-10-7 08:27

風雨見真情 北埔營區官兵協助和仁社區撤村
    (軍聞社記者李亞明花蓮六日電)「芭瑪」颱風來襲,造成花蓮縣秀林鄉和仁社區災損,因應國防部「超前部署,主動救災」原則,花蓮北埔營區後備九0一旅步五營採「不待命令、全力投入」主動作為,以預置兵力有效縮短趕赴災區救援時限,並在村幹事的協調後,有效勸導、協助和仁社區居民七十七人撤離,官兵不畏風雨的英勇表現除獲得民眾高度肯定外,更體現「防災重於救災」的真義。

     九0一旅步五營是在接獲命令後,於十月三日即派遣部份兵力先行前往秀林鄉和仁社區進行兵力預置,協助當地民眾進行防災準備;十月四日晚間花蓮地區降下超大豪雨,有造成土石坍崩的危險,為顧及民眾安全,秀林鄉長許淑銀決定進行疏散,和平村村幹事林敏俊隨即協調九0一旅步五營前置的官兵協助執行撤離,經該營官兵一一向村民勸導說明,使撤離行動順利進行。

     該營共計協助和仁社區撤出七十七人,均平安到達秀林鄉公所設置於海巡署和仁安檢站的收容所,圓滿達成撤離的任務;在徒步撤離的過程中,步五營官兵除引導鄉親在黑暗中前進,維護鄉親的安全外,並由下士曾建智、林顯文及二兵鍾昌哲揹負三位行動不便的老人家下山,充分表現出軍愛民的精神,讓鄉親們備感溫馨。

     營長鄭吉良中校表示,國軍除了以確保國家安全為職志外,也扮演穩定社會、安定民心的關鍵角色,此次颱風來襲國軍以最快時間做到最周密的準備,投入救災的作法,充分踐履國軍保國衛民的中心任務,更彰顯「風雨見真情」真摯情懷,溫暖民眾的內心。
圖片摘要
後備九0一旅步五營執行和仁社區撤村行動,經向村民溝通說明後,成功將民眾撤往安區地區安置。(軍聞社提供)

作者: 精兵悍將    時間: 2009-10-7 13:49


警報發布時間:
  海上:1990年6月21日16時0分 陸上:1990年6月21日21時30分
  
動態:
  形成後以西北轉北北西方向行進,於6月23日13時06分在花蓮南方約19公里處登陸,而由新竹附近出海後朝北進入東海。
文轉民國九十五年商業週刊
整整十五年了。十五年(79.06.21)前,歐菲利颱風在銅門村引發土石流,三十六人遭活埋,造成台灣最慘痛的土石流殺人事件。十五年來,銅門村的名字漸漸為人淡忘,但是土石流並沒有在台灣消失,反而成了台灣人揮之不去的夏季夢魘。
這次海棠颱風,全台共有六百三十六條「土石流潛勢溪流」,曾達到必須強制撤離居民的「紅色警戒」,影響範圍達二百七十四個村里。台灣要如何與土石流共存?我們且重回十五年前的歷史現場,傾聽銅門遺跡訴說它的警語。 花蓮縣秀林鄉的銅門村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小山村。初春的午後,太魯閣族婦女在自家門前忙著曬鹹魚乾,一邊喝斥著在泥巴中搞得渾身髒兮兮的小孩,微風從銅門山和木瓜溪谷間徐徐吹來,連狗兒都舒服地打著鼾。 然而,沿著木瓜溪畔走進這個彷彿世外桃源一般的村莊,鄉間小路前突然出現一座高聳的水泥攔砂壩,以極不協調的霸道姿態,從山坡一層層伸到下游的溪谷。攔砂壩的終點不是綠樹平房,而是二十三個長方形的墳墓,整整齊齊地躺在溪畔一隅。 悲•印記二十三個十字架銘刻著創傷
攔砂壩和二十三個十字架,標記的是十五年前台灣最慘痛的土石流記憶。 這是台灣死亡人數最多的土石流殺人事件現場。 民國七十九年六月二十三日,歐菲利颱風挾帶強風豪雨登陸台灣東部。下午二時,突然幾聲轟隆巨響,滾滾的土石流從部落西北方山上的無名野溪一沖而下,幾分鐘之內就淹沒了銅門村的第十二鄰、十三鄰,造成三十二棟房屋全倒,十一間房子半毀,三十六人慘遭活埋,七個人受傷,還有六十八個人無家可歸。 瞬間,這個村莊就被吞沒了六分之一。 家住十二鄰、今年五十八歲的許觀妹,當年和家人住在離大石頭崩落現場只有幾步路。回想當天景況,她說,雨已經下了好一陣子,當天吃完中飯過後,她正準備睡個午覺,突然聽見像雷聲般的轟隆巨響,她先生大叫要她快跑,她反射性地背起小女兒就往屋外衝,「才跑到家門口的大水溝前我就跌倒,」這時轟隆巨響也停了,許觀妹回頭一看,什麼都沒了。 同樣是住在十二鄰的國小退休教師劉老師,因為住的是鐵皮屋,用「震耳欲聾」形容當天的雨勢。當他感覺空氣微微震動,打開大門往後山一看時,整個十三鄰已經夷為一片平地。他回憶,短短幾分鐘,土石流滾落的距離超過一千公尺。「力道之強大,不但把十二鄰的房子沖到木瓜溪畔,就連原本溪畔的原住民祖墳,都被沖到對岸去。」 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電力完全中斷的淒風苦雨中,倖存的村民拿著手電筒在石礫中聲聲呼喊著親人的名字。由於土石堆太多、太厚,村中的壯丁全部出動幫助清運工作,在銅門村派出所當警察的林健雄記得,當時他也騎自己的「鐵牛」搬運了好幾趟屍體。黑暗的山谷中傳來一聲聲痛失親人的淒厲哭聲,至今仍迴盪在老一輩村民的腦海中。 在這場災難中,住在銅門村已經六代的余家境遇最悲慘。整個家族有十四個人同時罹難。 余家的親戚全部住在十三鄰,這個地方是當天土石流沖下來的正下方。滿是悲傷記憶的遺址立著一座墓碑,上頭寫著:「夫余子貴、長男、長媳男、三媳、長女、孫、孫女、外孫女。」 慟•夢魘一遇颳風下雨就不自覺發抖
余子貴的二兒子余國權僥倖從災難中逃過一劫,立這座紀念墓碑的就是他的母親。余國權說,土石流發生時,他的父親堅持不肯離開房子去避難,他只好和太太拉著老母親、姪子和四個孩子衝出家門。回頭想再去拉老父,卻已經找不到他的蹤影,只在瓦礫堆中看到父親的眼鏡以及一本聖經,他驚慌得沒辦法言語,兩行熱淚無法控制地流下來。 老天爺給余家的磨難還不僅止於此。事件過後兩年間,余國權的母親因為心臟病發過世,妹妹則因為走不出災難陰影而自殺身亡,接下來,叔叔和表弟也分別因為肺結核和肝病過世。如此一連串的打擊,讓余國權終於也倒下去。現在的他,罹患心臟病、高血壓,骨刺也折磨得他連腰桿子都直不起來,每個星期都要上醫院打針。 身體的病痛可以看醫生拿藥,但是災難後揮不去的夢魘,卻是對心理的無窮盡折磨。他的妻子周梅英說,土石流過後三個月,余國權都呈現失魂狀態,一遇到颳風下雨就會不自覺發抖,遇上颱風夜根本不敢睡覺,大門也不敢關,行李都打包好放一旁,以便隨時逃命。甚至有一次又是遇上颱風,余國權緊張得全身發抖、呼吸困難,連夜被家人送到花蓮市的醫院掛急診。  
十五年前土石流奪走余家十四條生命,而今墓碑旁圈養的雞鴨,是眼前仰賴的生計。
命•堅韌隻手扛起一家九口生計
現在的余國權臉上盡是滄桑,滿頭灰髮、步履蹣跚,看不出他其實只有五十四歲而已。 原是建築工人的他,遭逢巨變後,身體和精神狀況都不允許他繼續工作,只好開家小雜貨店賣賣冷飲、香菸和零食。只是,小雜貨店扶養不起一家六口,這十五年來,真正一手扛起余家一大家族生活重擔的,是余國權的妻子周梅英。 在周梅英身上,看見的是災難後女性展現出的生命韌性和堅強毅力。 四十二歲的她,十四歲那年就奉父母之命嫁給從未謀面、大她十二歲的余國權,十五歲生下老大之後陸續再生了三個小孩。土石流發生那一年,周梅英才二十七歲,一場巨變讓她必須隻手扛起照顧生病先生、四個小孩,以及大哥遺留下兩個女兒、弟弟留下一個兒子,全家九口的生計。 每天清晨五點起床,做好家人早餐後,周梅英請隔壁的阿婆過來幫她看店,就開一輛破舊的小貨車、載著小黃狗上山整理菜園。她拔雜草、施肥、澆水,動作俐落。周梅英的菜園裡種著包心白菜、大陸妹和山蘇,收成後批給花蓮市的大盤商,這是周家主要的經濟來源。 「有時候,我常常覺得自己嫁到余家是來替他們收拾善後的,不過,唉!這一切其實都是命啊!」終日忙著張羅家計的她,好不容易翻出一張十四歲的時候,友人替她拍攝的伴娘「沙龍照」,周梅英說自己當時才二十四吋腰。此時,歷經滄桑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靦腆的笑容露出缺了五、六顆的牙齒。 銅門村悲劇震驚全島。災難過後,政府和學者組成「國家防災型科技計畫」團隊進駐銅門村,「土石流危險溪流調查全國計畫」也浩浩蕩蕩展開,連日本的研究單位也派人來台灣實地勘查。台灣人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聽到「土石流」這個陌生的名詞。成大水利系教授謝正倫是把「土石流」這名詞與觀念,從日本引進台灣的第一人。 悲傷的記憶過了十五年,銅門村民對「土石流」已經琅琅上口,橋頭和小山坡上也豎立起好幾個小心土石流的警告標語。不過,對於為什麼會發生土石流,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觀察和解釋。 地•反噬居民身在福中不知禍
有的村民說,出事之前山溝上早就卡住一個大石頭,大石頭與兩座山中間形成一個小儲水池,遇到大雨,就整個崩落下來了;大部分的人則像周梅英一樣堅信,發生土石流是因為林務局在上游濫墾濫伐,又沒有做好水土保持所致。 然而,在地質學家的眼中,銅門原本就是一個土石流堆積物所遺留下來的扇狀地,換句話說,在地質上,這就是一個會發生土石流的地方。根據監察院的國土保全總體檢報告指出,銅門的地質是破碎的片岩組成,不連續面發達,堆積物的結構鬆散,雨水滲透率極高,遇到雨水飽和時,會形成自然的滑動面。 國土總體檢報告中也提到,除了地質破碎以外,銅門上游可能也因為人為栽種檳榔,影響水土保持功能。 對此,銅門村事件後第一批到當地勘查的台大地質系教授陳宏宇認為,村落後方的山溝形成一個凹槽,旁邊有很多破碎的片岩,遇到大雨,就整個坍崩下來,這才是造成土石流的主因。陳宏宇說:「片岩看似堅硬,但是下過雨一摸就可以知道,這是黏度極高的土壤。」 事實上,民國七十九年的悲劇可能不是第一次在銅門發生。 老一輩的村民口耳相傳,早在日據時代銅門就發生過一次大規模的土石流,不但有日本小孩被原住民救起來,當時日本人在木瓜溪畔和銅門村附近蓋了一座水力發電廠,據說現在還被土石深埋在地底下二十公尺處。 其實,土石流是大自然的必然,台大地理系退休教授張石角說,對待土石流的態度就是讓路給土石流,不要阻擋天道,尤其是避開山麓、崖頂和谷口這三個地方,問題就會變得單純。 老一輩原住民似乎比後世子孫、也比漢人更懂得這個道理,也更有大自然的智慧,他們對土石流多了幾分敬畏,沒有選擇住在河川地上,住在較高的河階地形上。但是,原住民後代與漢民族不願意住在陡峭、生活不方便的台階地,把先民世代傳承的經驗法則置於腦後,而改在平坦的河川地上蓋家園。陳宏宇說,在河川地取水方便,「這些人其實是身在福中,不知禍。」 銅門村位於花東縱谷年輕不穩定的地質層,居民聚集的河川出水口,原本就是古老土石流沖積而成的沖積扇,平時村民做了小排水溝排水,但是一遇到大雨,小排水溝根本負荷不了大水,終於釀成了悲劇。銅門村悲劇開啟了台灣地質界對土石流的研究,也讓台灣島上的居民重新認識大自然的力量。 目睹親人被活埋的慘劇,在政府的安排下,十二、十三鄰總共四十多戶人家集體遷居到山下的博愛新村。銅門村也是台灣歷史上第一樁因為自然災害而集體遷村的案例。 許觀妹提到,當時政府要村民在博愛新村和舊家二者擇一,有一個鄰居在土石流發生前幾天才花一筆錢蓋新房子、也才剛裝修好,但是因為土石流的經驗實在太恐懼了,所以忍痛打掉新家,舉家搬到博愛新村去。 懼.模糊一次一次搬回警戒區
遺憾的是,這個島上的人民並沒有從這次災害學習到尊重大地,建立長久的危機意識。在經濟發展掛帥的邏輯之下,國家政策繼續引導開發山地資源,不論是農業推廣或觀光獎勵,都造成大規模建設和山地開發。 歐菲利颱風之後,民國八十五年七月三十一日的賀伯颱風重挫山林,在南投縣信義鄉造成二十七人死亡、十四人失蹤,二百七十五戶人家房屋受損無家可歸;三年後的九二一大地震,台灣島崩坍面積更大,以致民國九十年七月三十日發生的桃芝颱風,土石流四起,在全台共造成超過二百人死亡、失蹤,是歷年來最嚴重的一場自然災難。 桃芝颱風是天災,但是部分山區災民也該為人禍負起責任。以花蓮大興村為例,大興村在這場災難中有二百多戶人家受災,還出現一家十四口六死四失蹤的慘劇。但是學者卻發現,居民竟然就把聚落蓋在河川當中,在河道兩旁築堤防,與河搶地。只是,這個堤防只能防小洪水,土石流來了,根本不會依照人規畫的道路乖乖行走,聚落就這樣被土石流給吞噬了。 銅門慘劇過了十五年,對大部分銅門村民來說,十五年前那個天崩地裂的午後記憶猶在,但是恐懼的感覺卻已經漸漸模糊。居民不習慣平地上沒有綠樹和山林的水泥房子,加上博愛新村住的不僅是銅門的受災戶,還有其他來自不同地方的族裔,彼此的生活習性不合,所以仍有災民不顧專家警告,一次又一次搬回土石流警界區域。 人•短視認為自己不會發生倒楣事
陳宏宇走過台灣包括銅門在內的許多土石流災區,他既不解又感嘆地說,因為土石流很久沒有發生,所以民眾就會認為專家警告的地區根本是安全的,災難也不會這麼倒楣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最常聽到的說法就是,我的曾祖父、曾曾祖父住了這麼久都沒事,」陳宏宇說,其實拿空照圖和歷史照片一比就可以發現,許多危險地區的住民都是近幾十年來才新遷進去的,更何況,「地質是一萬年、百萬年成一段歷史的,人類實在不能這麼短視!」 令人困惑的是,既然遷村了,當地又是不適合人居的土石流必經地,又何必再花大錢去整治一個沒有住人的地方? 根據國土保全總體檢報告,土石流後,農委會在銅門村總共蓋了七座梳子壩、一座防砂壩、跌水工程九座、整流一三七公尺及橋樑一座,共投資一千四百三十六萬元,爾後,又再增辦防砂壩、潛壩和整流工程,續投資一千三百一十萬元。也難怪有人以為有了攔砂壩「保護」,搬回來住應該沒有問題。 余國權一家就是在博愛新村住了十三年後,又再度搬回銅門。只是原址已經變成攔砂壩,所以余家重新在九鄰買了一間屋子。住在博愛新村時,周梅英就不時回山上照顧她的大片菜園和雞鴨,「我的家當都在山上,在平地根本沒辦法維生。」 在攔砂壩下,周梅英用鐵絲網圍起來,變成一個飼養雞鴨的寮舍,余家的紀念墓碑,就矗立在鴨寮當中。然而,這些先人骨骸所發出的警語,竟是如此無力!

[ 本帖最後由 精兵悍將 於 2009-10-7 13: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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